“誒、你、你別咬我呀!”
趁聞逆川沒注意,談煊竟然伏到了他的肩上,不輕不重地啃了一口。
這還沒完,談煊還銜著他的衣物,一咬就不松口。
聞逆川本就脫了外衣,里頭只剩下一件薄薄的里衣,他只感肩膀一陣濕熱,黏糊糊的,心里也劃過一絲怪異。
他還是頭一回被男人咬了肩膀。
“談煊,你屬狗的么?”聞逆川壓著嗓子罵了一句,努力地想把談煊的身子扶正。
誰料這發(fā)作起來,人也像失了智一般。
平日里那個高貴矜持、拒人千里的少年王爺,如今卻像狗皮膏藥一般黏在聞逆川身上,活脫脫一只粘人大狼狗。
兩人身材、力量之懸殊,聞逆川把人拖到床上的時候,早已滿頭大汗。
談煊的身子終于沾到了床邊,可他套在聞逆川脖頸上的雙手還掛著,稍稍用力一帶,聞逆川也跟著倒在了床上。
“誒呀,你真是,別勒我脖子呀……”聞逆川嫌棄至極,把談煊的手指一根根掰開。
這比“醉鬼”還要難伺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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