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余顏不太想回答,但礙于問的人是談煊,她又不敢讓表哥不高興,于是敷衍了一句:“倒是提過一兩嘴,沒細說……不過,表哥,你真要帶那人去???”
“嗯?”
“我說,先前姑母讓你帶那姓聞的人出席,表哥真要帶她去么?我聽閨中的姐妹說,她是庶出,從前在家里父母弟兄都不待見,而且,她牙尖嘴利,如同潑婦一般,我還聽說……”余顏像是逮到了機會似的,一個勁兒地說個不停。
“余顏?!闭勳雍鋈惶ы?,夾著黑棋子的手停在棋盤之上。
余顏被嚇了一激靈,立馬噤了聲。
待那枚黑棋子穩(wěn)穩(wěn)地落入棋盤中,她才小心翼翼地再次抬起臉看談煊:“表哥,你生顏兒的氣了嗎?”
談煊敲了敲棋盤,說:“該你了?!?br>
余顏早已心不在焉,她的所思所想,全都在對弈的那人身上,于是,她隨意拈起一顆白棋子落下。
兩人就這么沉默地下了幾個子,而后,談煊忽然主動問道:“上次西域來朝,你好似也在?”
余顏略微反應了一下,隨即點頭:“是,大約有兩年了,表哥那時好似也在外征戰(zhàn)?!?br>
“那會兒來的隊伍可長了,而且都帶了禮物,當時我也在安慈宮,看著公公們清點東西呢?!庇囝佋俅巫プ⊥勳娱e聊的機會。
“你倒是記得清楚,”談煊淡淡一笑,“那會兒你可有向太后討什么東西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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