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煊早已精疲力竭,但腦子還留了一根神經(jīng),有一下沒一下地回應(yīng)著他。
雖然還沒完全昏睡,但已經(jīng)脫離了毒性最烈的時(shí)期了,聞逆川暗暗松了一口氣,又小心地詢問:“還難受嗎?”
這一句談煊沒有應(yīng)他,只是深深地吸了幾口氣,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算了,聞逆川心里暗忖,就算還沒昏睡也離昏過去沒多遠(yuǎn)了。
于是,他手上稍稍用力,把人往上一提,催促了一句:“起來,別挨著我了,到榻上去睡?!?br>
許是感覺到了身體被人挪動(dòng),談煊動(dòng)作極快地按住聞逆川的手,死死地攥住不松開,嘴里喃喃低語:“別走……”
聞逆川手上的動(dòng)作一頓,于心不忍,又緩緩松懈下來:“我不是要走,我把你抬床榻上去歇息,可好?”
“別走……”談煊不依不饒,按住聞逆川不讓他動(dòng)。
聞逆川掙扎了幾番,最后還是放棄了,算了,他要睡地板就讓他睡地板吧。
然而談煊不僅是睡地板,還是拉著聞逆川一起睡地板。
他發(fā)了狠似的攥著聞逆川的手,都快壓紅一片了,聞逆川三番幾次想抽回收,換來的是他更加收緊的動(dòng)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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