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葉糕可是苗疆特色,”白玥理直氣壯道,“反正我以前在聞府沒吃過?!?br>
聞逆川心中還煩悶,看了一眼便把盤子全部推給白玥,道:“一看就知道不正宗,綠油油的,真正的玄葉糕是淡黃色的,我不吃,你愛吃就多吃點(diǎn)?!?br>
白玥又往嘴里塞了一塊,邊咀嚼著,邊故作神秘地說道:“小川哥,我猜我今天打聽到了什么?”
聞逆川沒說呀,只是抬了抬眼,表示略微感興趣。
“你想不想聽?”白玥還來勁了,賣起了關(guān)子。
聞逆川自然知道她的話術(shù),笑著揶揄道:“你不說算了,我也不是很想聽,心煩著呢?!?br>
白玥卻急了,一股腦倒出來:“是談煊!你回來這么久了,他都沒找過你,我今兒聽說,他也沒找正院那位……倒是沒每天晚上,有個(gè)兩個(gè)醫(yī)者到書房去,半夜了才出來?!?br>
聞逆川眼前閃過一絲詫異,問:“談煊他……怎么了?”
“一直不碰你,而且據(jù)說對那個(gè)表妹也冷淡得很,”白玥支著下巴認(rèn)真地思考了一下,“嘖嘖,這個(gè)將軍,有隱疾!”
“啊?”聞逆川張了張口,腦子里閃過今晨他說不能“圓房”時(shí),談煊那漫不經(jīng)心喝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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