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玥偷偷瞧了一眼,這行頭、這打扮,大約是個中原的郎中,才暗暗松一口氣。
那郎中一見將軍就要下跪,可談煊卻立馬停住了他:“大夫,此乃本王的側(cè)妃,你替本王瞧瞧?!?br>
郎中微怔,這不是口棺材嘛,還有何好瞧的,然而他不敢怠慢,弓著腰往棺材的地方看去,僅一眼,還真把他唬到了——
細(xì)眉紅唇,皮肉沒有一點(diǎn)干燥,這當(dāng)真是已死之人?
他更不敢胡亂猜想了,只得從打開藥箱,取出羽毛,往聞逆川的鼻下探去,這確實(shí)又是沒了氣息。
古怪,太古怪了。
那郎中又細(xì)細(xì)地看了一番后,轉(zhuǎn)身同談煊說道:“將軍,小人不才,未能瞧出王妃是何疾患,可是……王妃像逝者,又不像逝者?!?br>
“此話怎講?”談煊問道。
“小人探了王妃的氣息,觸了脈搏,皆無反應(yīng),確是逝者的特征,體溫雖低,但四肢未僵,確不像已逝三日之人……”郎中說道。
此時的白玥,聽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這中原郎中雖不懂苗疆蠱術(shù),卻七七八八地說出了其中奧義,果然談煊身邊還真無庸才。
談煊思忖了片刻,又問道:“那依你看,該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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