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后,他在書房內(nèi)踱步,徹夜未眠。
“談煊是什么人,他的王妃死在我的地盤上啦!誒呀,誒呀……”劉大人又急又躁。
謀士沈慎是個(gè)啞巴,提筆在紙上寫了一行:再探?
劉大人瞅了一眼,馬上搖頭:“不行不行,他們不會(huì)讓我再探了,而且王妃也不是我等可以看的。”
思忖片刻,沈慎又再紙上寫了一行:報(bào)!
“報(bào)?”劉大人蹙了蹙眉,“報(bào)給誰?”
沈慎提筆:將軍!
“???”劉大人歪了歪頭,好似想到了什么,“不過,我近日聽聞?wù)勳影朐虑耙汛蠼?,歸來路上,好似真要經(jīng)過……”
他雙手一拍,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從實(shí)招來。
翌日。
距離苗疆十幾里外的驛站來了一個(gè)信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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