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你可萬萬不能讓沫兒嫁給平南王呀,這邊境九死一生,就怕要我沫兒守一輩子的寡,您、您讓沫兒怎么活……”聞夫人說到哽咽,拿手帕擦了擦眼角。
一旁的聞沫雨早已哭得梨花帶雨。
聞遷聽著母女倆簌簌哭聲,臉上也沒什么好臉色,道:“此事不妥還在談煊,當(dāng)今圣上與太后之間暗斗已不是什么秘密,談煊自小養(yǎng)在太后膝下,如今圣上忌憚他,太后對談煊的態(tài)度……嘖,也不明朗?!?br>
聞夫人聽后更加揪心,一開始以她婦人之見只想到了女兒嫁過去后許是要守寡了,現(xiàn)聞遷又說談煊夾在帝后之間,在朝中身份尷尬,左右為難,聽得她又抹了一把眼淚。
“老爺,”聞夫人一把拽著身旁的女兒一起哭著下跪,“要不您去求圣上,收回成命吧。”
聞遷聽后慍色,一把把桌上的茶盞拍落下地,道:“你瘋啦!新帝登基后提拔了我,此乃我表忠心為陛下分憂之時,這婚約不可違!”
“可是老爺……”
“爹爹,女兒不想……”
堂內(nèi)的聲響,在聞逆川踏進去的那刻起,徹底消逝了。
聞夫人轉(zhuǎn)眼的功夫,竟把剛才的情緒都藏好了。
聞遷和溫夫人高高在上地坐著,聞沫雨紅著眼站在聞夫人的身旁,三人同時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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