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煊猛然憶起刑部幾個大人去小聚的晚上,幾人下樓時,錢徹遇見的正是馮大人,怪不得那時馮大人說話這般不客氣,錢徹還一點兒不惱怒,反倒好一頓哄人。
原來是事情沒給人辦明白。
距離馮褚受傷已過三月余,這錢徹尚未給馮大人一個說法,能有好臉色才怪。
越往深處一尋思,談煊越覺得自己被那老尚書擺了一道,這不知妥妥把包袱扔給他了嘛。
但事已至此,抱怨無意義,這案子再難也得查下去了。
談煊沒讓眾人分心太久,立馬又把話題拉了回來:“可會是仇殺?畢竟這樣殺人,還挖下器官的,并不常見。”
他過去征戰(zhàn)沙場,更加知道怎樣讓人一刀斃命,在他看來,用活挖器官的方式奪命,屬實是彎彎繞繞了。
“可是……”云牧又想插嘴,但他一抬眼,看著幾個大人都沒說話,他又不好意思再說了。
談煊敏感地覺察到了,他的頭微微偏向云牧那邊,沖他抬了抬下巴,道:“無妨,云牧你說吧?!?br>
得了允許,云牧自然也不含糊,說道:“說是仇殺,下官覺得也不太恰當,就拿這里頭身份財力最低的兩人說,一個外來的書生,一個城郊務農的壯士,這兩人很難與什么人結仇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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