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此時,錢徹忽然打斷了他,“既然如此,受害人的身份自然不是重點?!?br>
“是、是,”秦大人立即又把話兜了回來,“所以,這才叫人頭疼,不知從何查起,而且每次稍稍有眉目之時,這關(guān)鍵人又莫名奇妙地失蹤了……”
談煊的思緒被幾人談?wù)摰陌缸訋е?,不由發(fā)問一句:“這些受害人除了身份,沒什么相似之處了嗎?”
“要說有什么相似,那便是都是男子吧,而且年紀(jì)都不大?!蔽榇笕搜a充道。
如此,似乎還是沒什么頭緒,這不由激起了談煊想翻看記載這案子卷宗的興趣。
錢徹看著幾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會兒案子,最后眼神卻死死落在了談煊身上:“我看談將軍對方才談?wù)摰陌缸由跏歉信d趣呀?!?br>
談煊回過神來,轉(zhuǎn)臉看向錢徹,淡淡然說:“聽聞幾位大人談?wù)?,此案確實疑點重重,而且至今未破,也確讓人揪心?!?br>
說到底,談煊倒沒對案子有多大興趣,充其量只是伍、秦兩人說得玄乎其玄,讓他不由駐足多聽。
就在這時,坐在談煊對面的伍大人忽然舉起酒杯,沖著談煊示意后,又對著錢徹說道:“談將軍方才說想盡快適應(yīng)刑部公務(wù),與其日日翻看卷宗,不如直接下手辦案……方才的案子我看談將軍似乎也有些興趣,錢大人,下官提議不如讓談將軍接下這案子?!?br>
“不成、不成,”錢徹連忙擺手,“談將軍剛來,這案子看似線索簡單,但深究起來卻十分復(fù)雜,談將軍初到就接繁雜之事,如此安排,我一個做尚書的,實在不妥?!?br>
這話剛說完,秦大人順著就接過了話茬:“錢大人,案子何分大小繁輕,大案小案都是這般辦的,談將軍在沙場殺敵時不也是無論敵人是弱是強,照樣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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