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鈺端著茶盞,悠哉道:“劉樹算半個晚輩可以有,倒是你,沒比我小幾歲,我給你哪門子紅封?”
莊仁澤不敢置信,指著他的手都在顫抖,“你個死摳,魏景行知道嗎?”
“他不僅知道,還夸我會持家哩?!毙焘晣N瑟。
莊仁澤氣悶,丟下筷子起身,“你自個守歲吧!”走到門口了,又轉(zhuǎn)回來端走干果盤。
徐鈺也不管他,待劉樹吃好,兩人移到矮榻上下棋。
劉樹心不在焉,局局落敗,惹得徐鈺也沒了興致。
“師父,你不擔(dān)心師娘嗎?”
“擔(dān)心倒還罷,就是有點想了。”徐鈺很是惆悵,“這是我倆長這么大頭次分開這久,而且住在這里,總感覺有事要發(fā)生。”
“師父,你也有這樣的感覺!”劉樹眼珠四看,湊近了道:“我總覺得心里不安,這宅子該不會有不干凈的東西吧?!?br>
徐鈺給他一個腦瓜崩,“胡說什么呢,小心別人聽到心生嫌隙?!?br>
不過,不干凈的東西沒有,見不得人的“東西”確實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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