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只要不危及家人性命,即使這次科舉沒名次,他也可以接受。
劉樹顛顛跑去開門,帶著鏢師拆側(cè)門門檻,方便趕馬車進入。
徐鈺拽著莊仁澤往旁邊走。
“干嘛?我要休息。”莊仁澤掙扎。
“你對這里熟,帶我看看?!?br>
“我不熟,我一點都不熟!”莊仁澤哀嚎:“我也是頭次來。”
“那你怎么知道這里是布政坊?”徐鈺拉著人往巷子深處去。
莊仁澤滿臉難言,良久才道:“我是頭次來但我不瞎,咱們進來時坊門上大大的三個字你沒瞧見?”
徐鈺搖頭,見另一家大門在幾十米開外,道:“我們?nèi)タ纯茨羌沂钦l家?!?br>
“別看了,看了你又不了解,這里全是一二品高官的宅邸,一小心落個以下犯上的罪名得不償失?!鼻f仁澤縮頭縮腦鬼鬼祟祟四看,只差將“我很心虛”寫在腦門上。
這作態(tài),偷感這么重,是怕別人不知曉他們初來乍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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