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路邊茶攤客人寥寥無幾,他拉著魏景行進去,招呼攤主來壺清茶。
茶水上桌,攤主自去忙碌后,徐鈺才壓低聲音道:“我聽說,康刺史當年去長安參加會試時,偶然得帝師看重,得其指點迷津,因此在會試中大放異彩,就是殿試亦是出盡風頭,得圣上欽點,終成寒門狀元?!?br>
“嘶—”劉樹倒吸一口冷氣,“這么牛,那找他拜師的人不得踏破他家門檻?。 ?br>
想他師父中案首后,縣城好些人家提重禮拜訪,就為了讓自家子弟能跟著他師父學習,這帝師大人指點、圣上欽點的寒門狀元,得多受人歡迎?。?br>
莊仁澤難得贊美人,道:“難為你跟著你師父還長了些腦子?!倍寄芟氲竭@么深,不過,也只能想這么深了!
他可是聽聞帝師很得圣上尊重,甚至太子殿下時常都去問政,這是不是就說明,帝師本身就是圣上的人?
而得他指點的康刺史,自然而然亦是圣上的親信?
見徐鈺與魏景行對視,莊仁澤不耐煩打斷,“哎哎哎,我說你兩有話就直說,別打眉眼官司?!?br>
魏景行垂眸,端起茶盞道:“如你所想。”
聽這話,莊仁澤立馬來了精神,趴在桌上湊頭過去,“那我們?nèi)フ掖淌反笕巳绾危掖蚵牬蚵犓袥]有隱疾,若是有就給他去治病,若是沒有,就讓徐鈺拜他為師,這樣我們也能抱上大腿?!彼蘸笕ゾ┏沁M太醫(yī)署,豈不是事半功倍。
魏景行沒好氣道:“小心太醫(yī)署門框沒摸到,先得罪一籮筐的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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