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鈺見魏景行滿臉蒙圈,外加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心里樂開了花,順勢“得寸進尺”,哭訴著蹭過去,“你是不是相信了外人那些話?你是不是覺得外人比你還了解我?”
魏景行還沒反應過來,這人就蹭到跟前,從質疑變成指責乃至扣帽子。
徐鈺一想到面前這人寧可相信外人,不肯將真心交予自幼一起長大的自己,悲從心來,“你不相信我是真心的,不相信我能從一而終,你······我,我在你這里就是一個始亂終棄忘恩負義的小人!”
若是只最后一句,魏景行還能理直氣壯地反駁,可面對“不能從一而終”這話,他著實有些心虛,不自在地往旁邊挪了挪,正琢磨說辭,不想徐鈺徹底炸毛。
“你看,你心虛了,你就是這么想我的?!?br>
甭管以前有沒有,此時此刻,定得是沒有??!
魏景行挺腰大聲道:“我沒有!你不要污蔑我?!闭f著瞇眼,懷疑道:“你該不會是有什么別的想法,先下手為強倒打一耙吧?”
徐鈺趁勢擠坐在空出來的椅子上,開始掰手指算賬,“以前還很好,這兩年你不喜我親近,就是覺得我靠不住想換個夫君唄。”
“還有,只我們兩人時,你都冷冷淡淡,若是有外人在就很體貼順從,你,在給他們演戲!”
見魏景行要反駁,徐鈺惡狠狠道:“你敢說沒有?那為何我來州城前一晚要將我踢下床?”
“呃······”魏景行徹底語結,他沒想到這人竟是都知曉且能忍到現(xiàn)在,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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