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鈺失笑,“現(xiàn)在得重新簽?!?br>
此賣身契已經(jīng)失效,得新簽一份終生有效的。
魏景行瞪他一眼,道:“父親要去衙門立婚書,這個沒用?!?br>
婚書什么的,徐鈺只聽著就覺心里美滋滋,那可是權(quán)威認(rèn)證的“終生賣身契”,誰來都不好使,日后再有人強逼他“坐享齊人之?!?,他就將婚書甩在對方臉上。
不過已經(jīng)九月下旬,他得收拾行李出發(fā)去長安,望著喜慶的屋子,徐鈺心生不舍。
魏景行觀他神色,笑道:“怎的,不高興父親去衙門立婚書?”
“怎么可能,我是舍不得你。”徐鈺挨過去,摟住人窩在肩膀上喃喃,“你真的不能陪我去長安嗎?”
“你舍得我挨凍生?。俊蔽壕靶蟹磫?。
徐鈺搖頭,下巴在他肩膀上磨蹭,心里悶悶的,總覺得這一走,很久都不能見面了。
“你會想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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