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鈺撓鼻尖,顧左右而言他,“也沒做甚,可能是州城的人沒見到那么小就成親的吧!”
莊仁澤瞪大眼睛,忽而疾步走來湊近。
圓乎乎的笑臉在眼前放大,徐鈺不自在地后仰。
莊仁澤確認(rèn)這人是耳朵紅了后,拍著桌子哈哈大笑,笑得眼角都滲出淚水。
“你,你······”他指人的手都在顫抖,實(shí)在忍不住,抱住肚子蹲地上笑。
笑夠了才抬頭道:“你竟然會(huì)害羞,啊哈哈哈······”
徐鈺滿頭黑線,不過這幾年可能是近墨者黑,他已經(jīng)得了一些魏景行的真?zhèn)?,毒舌道:“你個(gè)單身狗,懂個(gè)甚!”
原本蹲在地上樂不可支的莊仁澤起身,拍了拍衣襟,背手肅臉道:“吾乃傳世名醫(yī)賽神農(nóng),爾等凡夫俗子又如何能懂吾之志向!”
“嘔——”徐鈺裝作干嘔的樣子,表示惡心。
魏景行的毒舌僅限于言語刺激,莊仁澤的毒舌卻是有行動(dòng)加持,見他這作態(tài),直接伸右手,高深又熱心道:“觀公子面黃干嘔,莫不是有孕在身?老夫精通岐黃之術(shù),相遇即是緣,老夫幫公子把把脈吧。”
說話的同時(shí),手已經(jīng)伸到徐鈺面前,差點(diǎn)摸上脈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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