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鈺主動提起縣試,“同科有二十多人,考題有釋經(jīng)義、斷句、補句,不是很難。”
范棟撫須,不時點頭,不過還是勉勵道:“四月府試,八月院試,勿要松心,爭取今年考中?!?br>
這位弟子,他著實沒有什么可教的,不過,有師徒之名也不錯了!
白氏對兒子的考試很是放心,在魏家吃完午飯回家時,拉著兒子悄悄叮囑道:“阿鈺,你念書有出息可不能忘本啊,你魏叔叔溫叔叔供你讀書,日后可不能嫌棄景行不好?!彪m自家這幾年也給兒子銀錢,可頭幾年讀書吃用都是魏家出呢。
見他娘一臉鄭重,徐鈺再次納悶,合著他就長了一張忘恩負義的臉唄!
不然,為什么親娘都擔心他始亂終棄背信棄義呢?
終于回家,徐鈺自在不少,下午早早吃完晚飯燒了一大鍋熱水。
泡了澡狠搓了一回,穿著干凈的里衣躺在暖呼呼的床上舒服喟嘆,“哎呀,還是自家舒服!”
莊家也不差,兩家關(guān)系親近他也不會不自在,可終究是客居,不能太隨意。
魏景行洗漱完趿拉著鞋吧嗒吧嗒跑出來,蹦上床鉆被窩,涼手直沖徐鈺心窩。
被冰的一激靈,徐鈺握住冰手捂在胸口,雙腿自然而然夾住鉆進來的冰腳,納悶道:“你是不是體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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