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辦路引啦,可我現(xiàn)在不想去州城?!毙焘曮@訝后依然堅持。
兩人因著行程產(chǎn)生分歧,晚上的臥談會都取消了。
徐鈺以為還有回旋的余地,結(jié)果,大清早魏景行比他醒的還早,窗外灰蒙蒙,天色都未徹底亮就起床。
“啊,我不要去州城,我要回家。”他在床上撒潑打滾。
魏景行不理他,直接將打包好的行禮提出屋子,院里叮鈴哐啷。
徐鈺趴窗戶上看時,見兩位鏢師正在往馬車上裝行李,大驚:“怎么都走???”
“小東家,魏公子說直接去州城,早飯都在外面吃呢。”王鏢師撓頭道。
雖然他是東家請的護衛(wèi),東家在時他聽東家的,東家不在,小東家與魏公子之間,他聽魏公子的。
倒不是他看碟下菜,而是小東家與魏公子之間,著實難評。
雖小東家是主子,可魏公子一個冷眼,小東家就像被貓叼了舌頭,最后做主的還是魏公子,如此一來,他何必多此一舉聽小東家的瞎跑白干!
魏景行很是著急,不過兩刻鐘的功夫就收拾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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