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著糊弄過去,現(xiàn)在看來,還得是供出人才能脫身。
見他臉上汗如雨下,魏景行袖手坐在燒火墩上,幽幽道:“呵還說不是你······”
“真不是我。”狗蛋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你說說是誰?”
見他閉口不談,魏景行握住一嬰兒手臂粗細的柴棍“啪”一聲折斷,塞進灶膛,陰陽怪氣道:“這徐老爺看著年歲不大,花樣倒是多?!?br>
狗蛋心虛地縮脖子,這是他的原話,甚至語氣都一模一樣,這下是徹底說不清了。
他臊眉耷眼,左手還摸了摸后頸,這徐老爺?shù)耐āぁぁぁぁぁゎ~同伴,看著瘦弱,折斷那柴棍竟是毫不費力,他,他的狗命今兒還有得救嗎?
來之前是想著給人解釋清楚不鬧誤會,現(xiàn)在,狗蛋心里只一個念想,保狗命要緊,他還沒光宗耀祖?zhèn)髯诮哟兀访荒苷墼谶@兒!
徐鈺拿出鐵勺,倒入大半勺素油遞過去,“幫我燒油?!?br>
魏景行不接,袖手起身拍打衣服,那做派,比之大爺?shù)膮^(qū)別也就是大爺翹腿坐正堂,他在灶房。
徐鈺無奈搖頭,笑著坐燒火凳墩上,自己燒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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