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也是倒霉,清早出門撞鬼,現(xiàn)在又遇見煞神,可真是不宜出行。
他永遠都忘不掉,兩年前在曬場麥草垛后面見到的情景。
天曉得他不想去學堂,早上出門就往曬場去,騙他爹娘去學堂實則躲在麥草垛后面睡大覺。怎么一睜眼就看到不遠處這人跟煞神一樣拎著一只血肉模糊的兔子正剝皮,“撕拉”聲跟剝?nèi)似ず喼睙o二樣。
尤其是這人轉(zhuǎn)頭看來的眼神,徐寶覺,估計話本中練功走火入魔的人大概就那樣,無神又嗜血,冰冷又恐怖。
想到此,愣生生打了寒顫。
兩人回正堂時,氣氛冷得瘆人。
徐鈺背手站在供桌前看著墻上的春耕圖,他爹徐有林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定定望著地面,白氏站在其后。
至于周氏,坐在供桌旁的椅子上,一手扶額呻吟,還不忘瞄向一旁的飯桌。
徐寶不想一輩子打光棍,他尤其不喜歡哥兒,想傳宗接代就得娶女子,名聲可不能壞。
魏家在附近的人緣不是說說而已,尤其有徐鈺這個幫手,好些人家的孩子都在兩人跟前認字學算術(shù)。
若是真被魏景行這煞神傳出他家得罪魏家,那十里八鄉(xiāng)有女兒的人家都會躲著他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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