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哪里知道,顧家非只瞧不上他家,人那是連整個何家都瞧不上。
若非如此,大哥如何會主動跟著商隊管事走?
還不是為了主動將退親的把柄遞給顧家,可誰曾想,顧家竟然如此貪心又自私。
見他委屈又隱忍,劉樹五臟六腑好似被人揪住,悶疼悶疼,拉過何清雙手捧在掌心,發(fā)狠道:“只要你家愿意,只要你愿意,就是脫層皮,我也把這門親事退了?!?br>
話罷,轉(zhuǎn)身大踏步出門。
何清被他眼中的執(zhí)著狠厲震驚,反應(yīng)過來時屋內(nèi)已經(jīng)沒人,追出門只看到個背影。
這次劉樹沒再遮掩,直接往顧家去,他倒要看看,顧家還要不要臉了?
雖魏景行沒明確表示,但徐鈺已經(jīng)認(rèn)定他不會如何,罰站結(jié)束,便在書房轉(zhuǎn)悠,琢磨如何插手能讓顧家心甘情愿退親,且不再出幺蛾子。
要么不出手,要出手就要蛇打七寸!
坐在書桌前臨摹《黃庭經(jīng)》的魏景行被他煩得走筆越發(fā)“潦草”,生生將書圣楷體代表作臨摹成行書。
徐鈺又一次不小心路過書桌前,無意瞥見,笑道:“這楷書愣是被臨摹成行書,全天下也就你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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