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伯庸心中震驚是震驚,口中卻是笑道:“文遠,今夜攜美同游,羨煞我等啊?!?br>
徐杰也是笑言一句:“梁兄兒子都滿地跑了,才叫人羨慕。”
一行人往城中而去,街上花團錦簇,燈火琉璃。
粱伯庸與徐杰,倒是沒有要去猜多少花燈回家的心思,一路而過,看著處處謎面,猜出了,口中就說一句,也不掏錢去把花燈帶走。
倒是有行人聰慧,跟在幾人身邊,聽得徐杰與粱伯庸猜出了個謎底,記在心中,雖然掏出幾個銅錢,便能帶走一個花燈。
黃鶴樓上更是燈火通明,不知要耗費多少燈油燈蠟。
東湖上的大家,今夜也多有上岸,黃鶴樓顯然就是頂尖的地方。
徐文遠來了,一路直上頂樓。
所有人起身見禮,只是這稱呼上有些為難人。
錯落之間,叫文遠兄的有,叫徐公子的有……甚至還有叫徐先生的,更有人叫徐夫子。
叫出文遠兄的,面色有些尷尬,因為徐文遠怎么看都不像是“兄”。叫徐公子的也覺得自己叫得不妥當,少了幾分對文人名士的尊敬。叫徐先生的也尷尬,似乎有些諂媚之嫌,也怕旁人笑話。叫徐夫子的便是滿臉通紅,把一個二十歲不到的人叫成夫子,只能怪自己心直口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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