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陽,案件怎么樣了?”杜曼的聲音,透露出一股難以掩蓋的悲痛。
“杜先生,還在調(diào)查……”容景陽的態(tài)度,帶了幾分尷尬。
的確,他真的太尷尬了。
那一起兇殺案,到現(xiàn)在為止證據(jù)什么的,全部沒有!
“廢物!暖市養(yǎng)你們那種廢物有什么用處?老子每年上交了多少稅收?為暖市貢獻(xiàn)了多少功勞?可老子的兒子,居然在暖市被人暗殺了!被人暗殺了!”未等容景陽說完話,杜曼就用了咆哮般的語氣,將容景陽的話打斷。
嘟嘟!
杜曼毫不客氣地把電話給掛掉。
容景陽一張臉色氣的鐵青,好歹他也是一局之長。可那杜曼未免太不給他面子了吧?他是李府人不錯,可終歸究竟只是旁系。
容景陽一臉苦悶,重重的嘆息道:“哎!只是李府旁系,就讓我瞻前顧后。李府那種龐然大物,像我那樣的人果然是要有多遠(yuǎn)躲多遠(yuǎn),切莫去招惹他,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李府作為暖市4大家族之一,其勢力在暖市盤踞交錯,絕不是容景陽惹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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