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3言兩語的交流,胡友誨便將電話給掛掉了,眼神瞄向洛景辰,恭賀道:“景辰,你真運氣還真逆天!你好運來了!”
“友誨,你在說笑吧?我一下午就在那里跟你扯談,那好運還會主動找上我?”洛景辰一副丈2和尚摸不了頭腦,神情古怪道。
胡友誨聽到“扯談”這詞,老臉也有些掛不住了,美其名曰道:“景辰咱這是討論保鏢的相關(guān)事宜,這算扯談?你可別胡扯了!至于,我說的好事就是總裁司機請病假了,而總裁現(xiàn)在要臨時抽調(diào)一個司機,而你的資歷上又有駕駛證,所以你現(xiàn)在要兼職司機那職位。那也不算好事?”
洛景辰不喜不憂,眼睛撇向窗戶外逐漸落下的像紅燒云一般的殘陽,驀然有些嘆氣道:“友誨,現(xiàn)在太陽都要落山了,也快到下班時間了,我卻還要兼職司機,那是活受罪、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再說了,兼職司機,沒有工資吧!那是在干白活!”
“…”倏然,胡友誨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一個字來,明顯他語塞了。
叮鈴鈴!
電話又響了,胡友誨硬了頭皮接起電話。
通話時間不長就短短十來秒,可胡友誨卻是始終保持沉默,一句話也沒說。
“友誨,出了什么事?”洛景辰瞅了眼面色凝重的胡友誨,關(guān)切道。
“景辰啊!相秘又來電話了說你現(xiàn)在必須去兼職那司機,不去可以,辭職走人。所以,景辰,趕緊去!總裁還在公司的的下停車場等你呢!”胡友誨老臉皺了皺,語重心長道。
洛景辰咧了咧嘴,愣是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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