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剛離家回到上海,晚上就被幾個老友約出來吃飯。
“我們打算去酒吧玩玩,一塊兒去?”朋友拍他肩膀:“反正你戴上口罩,沒人認得出你?!?br>
pine單手插兜,嘴里叼著支煙,剛要拒絕,手機自帶的鈴聲忽然響起。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抽出手來夾著煙,接通后懶懶地“嗯”了一聲。
熟悉清脆的嗓音劃破夜晚寧靜:“嗚嗚嗚嗚p寶——快來贖我?。。 ?br>
一晚上沒怎么說話也沒什么表情波動的男生挑了下眉,很快又恢復原狀。身邊的好友都要懷疑是自己夜盲眼花。
pine吐出煙,問:“在哪里?”
小白停下丟牌的動作:“在棋牌室打牌,我給你發(fā)定位?!?br>
“還有誰在?!?br>
小白:“我,簡茸,xiu和我哥?!?br>
pine頓了一秒:“兄弟齊心,齊力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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