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嵐冷不丁地說道:“你怎么不出去?”
“原來你剛才是在叫我嗎,我還以為是叫葉簫。”段云星將下巴放在掌心,胳膊撐著腿歪頭笑道。
謝安嵐并沒有否認(rèn)當(dāng)然也沒有承認(rèn),只是依舊用毫無波瀾的音調(diào)說著:“那你現(xiàn)在也可以走了?!?br>
“那可不行?!倍卧菩桥牧伺囊路玖似饋?,雙手背在身后,笑瞇瞇地朝青年的方向走去,“合同上寫了每天早上和晚上都要檢查一下謝總的身體有沒有出現(xiàn)異常?!?br>
謝安嵐聞言身體一僵,皺著眉掀了掀眼簾:“所以?”
“你早上不是看過了嗎?”
他那個狼狽的樣子,被人畏懼的模樣。
段云星腳步不停:“如果你是說剛才的話,很遺憾的告訴你,不算哦。”
頂著謝安嵐冰冷的視線,他在還有一臂距離的位置停下,歪了歪腦袋:“把手拿出來?!?br>
謝安嵐黝黑的瞳孔直勾勾地對上那雙淺色帶著笑意的眼眸,沉默片刻后才緩緩將手舉起:“你看吧。”
“但要是你有什么多余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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