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早上的時(shí)候,從謝安嵐的房間里走了出來。
啊……
感覺挺有趣的。
段云星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而一直等待回答的謝安嵐還以為他是在笑話自己,臉驀地沉了下來,咬了咬后槽牙,垂在身側(cè)的手已經(jīng)握拳。
但外泄的情緒一瞬間便收了回去,他再次恢復(fù)那個(gè)淡漠模樣,坐了下來,雙腿交疊,微微瞇起眼睛帶著審視睥睨。
“你干的?”
“嗯?”倏地回神的段云星抬眼,瞧見那冰冷的目光無辜道:“什么我干的?”
說完他歪了歪腦袋,像是在思考謝安嵐所說的“他干的”是什么,然后恍然大悟地錘了錘手:“你是說我說你昨天睡得好?”
“哎呀,那不是當(dāng)時(shí)我攥著你的手腕嘛,順手把了把脈……”
他對上謝安嵐的視線嘴角上揚(yáng):“長期失眠加上焦慮癥,用藥過量,最近是不是連藥都失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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