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是跟屁蟲?你才是沈神賜的跟屁蟲。我和我哥吃幾頓飯就成跟屁蟲了?”
“你你你,人家和你好好說話,你每次都要和我吵架,怎么回事啊你!”元珺被栗冉懟得受不了,求助地看向沈神賜,希望他主持公道。
沈神賜的思緒卻游移在外,他看了一圈兒,冷不丁地問栗冉:“栗清呢?今天是他的生日會,怎么不見他人?”
栗冉被他問得也有些奇怪,是啊,栗清呢?他來了好半天了,連個影子都沒見著。以前悅神儀式栗清都偷跑出來接自己,今天自家宴會沒理由不過來黏著啊。
“我去找一下?!崩跞较蚴陶咴儐柫死跚寤瘖y室的位置,一路疾步走過去。
不知怎的,他莫名有些心慌,他的第六感一向很準(zhǔn),每當(dāng)有不好的事發(fā)生時,心跳便會加速,呼吸也急促得喘不上氣。
化妝室外的通道鮮有人至,由于和主干道不在一邊,很少有賓客會經(jīng)過,沒有賓客自然也不必設(shè)置侍者。那扇畫著白玫瑰的門靜悄悄地敞開著,沒有聲響。
栗冉在門外停了幾秒,做了幾個深呼吸,方才踏上臺階。他一落腳便踩到一個軟軟的、奄奄一息的東西,低頭一看是寧蘇送給栗清的生日禮物,小飛龍十八。
他馬上彎腰,將他撿起,捧在手心里。
十八的身體傷痕累累,連睜開眼的力氣也沒有了,小爪子卻扒拉著栗冉,使勁將他往屋里的方向扯,像是想拉著他,讓他快點進去。
栗清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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