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卷曲的程度并不深,看起來不像是天生的卷耳基因,而是后天形成的,用以排斥某些不愿聽到的聲音。
“你是否——”陶易夕本想問他是不是經(jīng)常能聽到囈語,又怕引起少年的懷疑,話說到一半沒有繼續(xù)。
“是否什么?”栗冉不明就里。
“沒什么?!泵總€人的身體都是一個容器,如果容納不下過于強大的精神力,靈感就會外溢,產(chǎn)生暴躁、瘋狂等精神失常的行為。
靈感這樣高的孩子,稍微一個隨意對待,都可能引發(fā)暴走,成為不受自己意識控制的怪物,他必須小心再小心。如果任由其野馬脫韁般在社會中自由成長,會是個隱患,無論怎樣都要收到眼皮子底下看著,才能放心。
陶易夕壓住心底震撼,微笑著輕摸栗冉的耳朵,引得栗冉一陣酥麻。
他輕聲對外面的人宣布:“考生栗冉,通過選拔,具備入學資格,下周到學院報到?!?br>
震驚的不止有栗冉,還有外面同時聽到傳報的、等待著的剩余考生們,其中有喬河、為難過栗冉的那群男孩、以及剛換下演出服出來等待結果的栗清。
“不是吧!摸了摸耳朵,就通過了考試??!”
在場的考生無一不是親眼目睹了陶易夕和栗冉在帳篷內(nèi)的所作所為,他們眼睜睜地看著陶易夕走到栗冉面前,伸手曖。昧地捏住栗冉的耳朵,兩人還有說有笑地說了幾句話。
“太扯了吧!我嚴重懷疑考官徇私舞弊,有潛。規(guī)。則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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