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廢話,把學科名告訴我完事?!背嘧阏驹谀镜匕迳希跞礁杏X腳有些涼,馬上就到秋天,冷出風濕可不行,這么想著他便走到衣柜前拿襪子。
他聽到都夜明在那邊嘆了口氣:“告訴你自然是無妨,你別隨便學了點東西就做實驗,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說。”
“那門學科叫‘錨學’,船錨的錨。”都夜明沒來得及細說,廖柔的聲音就插了進來:“師父!這個機器的開關(guān)在哪兒??!”
“不就在左面墻上嗎?”都夜明捂住手機喊了一聲,扭回頭試圖匆忙結(jié)束對話:“你哥哥是第一學院的保送生,肯定對此了解很深,但你們關(guān)系一定尷尬,還是算了吧。我這邊還有點事——別動別動!再動就把收容物放出來了!你個笨丫頭!”
“啊師父我不是故意的!”
電話那頭的雞飛狗跳仍在繼續(xù),栗冉不忍再聽,眉頭微抽掛斷了通話。
他坐到床沿上,一邊思考一邊穿襪子,感嘆現(xiàn)在外面?zhèn)靼素缘钠肺贿€是土得掉渣。
其實外界對他和栗清的關(guān)系大有誤解,他們兄弟倆并沒有傳聞中那樣水火不容。
他是他爸當年和外面的一個畫家一。夜。情的產(chǎn)物,而栗清是他爸明媒正娶的妻子生的兒子。栗清從小就聰穎過人,學習還很刻苦。俗話說得好,不怕有人比你天才,就怕天才比你努力,栗清就是這種努力的天才。
栗清不僅在俗世的事務上超凡脫群,靈感也生來便高得罕見,在還沒接觸過占卜學的時期,便成功預知聯(lián)邦內(nèi)的幾件大事,例如蟲災、特大洪水等。
實話講,對于這種別人眼里天上星一般的人物,栗冉既不嫉妒,也不羨慕,甚至有點可憐他。
做聯(lián)邦繼承人是件很累的事,不到五點就要起床讀書,未成年就要協(xié)助父親參與政事,比都夜明還忙。栗冉還沒回來的時候,父親只有栗清一個兒子,責任沒得分擔,可栗冉回來之后,也沒有要插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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