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盡不知道她從哪得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理論,但她好?像深信不疑,并且還打算實(shí)踐。
她甚至連句話都說不出,所有聲音都成了奇怪的音符,散落各處裝飾著這個(gè)綺靡的深夜。
鈴鐺被汗水浸濕,音色變得沉悶許多,春盡趴在被子?上,將昂貴的錦被抓得皺成一團(tuán)。
這種錦緞是不容易皺的,可她實(shí)在太過用力?,再加上反復(fù)多次,每一處都留下了痕跡。
雙眼酸痛干澀,已經(jīng)流不出淚來了,嗓音也沙啞至極,每一聲呼吸都變得費(fèi)力?,起伏的胸膛也平息下去,
她的臉上都是倦色,鴉羽似的睫毛上沾著淚珠,眼尾漫開一抹血色,微擴(kuò)的瞳孔渙散,像沒有靈魂的木偶。
“拂雪,停下來吧,我真的好?累?!?br>
這話她已經(jīng)說過不止一次了,每次拂雪都會(huì)?裝作聽不見,我行我素地做她愿意的事。
這次拂雪沒有無(wú)?視,她掀開眼皮看春盡一眼,狠狠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
春盡被打得一抖,眼中恢復(fù)了些神采,又?羞又?怒地看著拂雪,拂雪垂眸俯視她,揚(yáng)起手又?是一巴掌。
白皙的皮膚上立刻顯出兩個(gè)巴掌印,鮮明艷麗,怎一個(gè)“色”字了得?
拂雪看了良久,在春盡羞憤的目光中低頭,用唇舌描繪指印的邊界,吮。舐之后移到更加誘人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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