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雪坐在床邊,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鮮血染透,她看春盡一眼,眼里含著無盡的哀怨和憂愁,就像在看負心郎一般。
看錯了啊喂,你的少年郎在旁邊!春盡往旁邊側(cè)一下,拂雪的眼神也跟著移動,始終牢牢黏在她身上。
這是還記得昨晚的事?春盡心頭微悸,感覺嘴角有些痛。
“不請郎中,就讓血這么流著?”
范黎剛要說話,拂雪看他一眼,他立刻噤聲退了出去。都是祖宗,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哎哎哎!別走啊,你走了我怎么辦?春盡也想跟著出去,拂雪的聲音從背后幽幽傳來。
“不必請郎中,姐姐幫我止一下血吧?!?br>
春盡轉(zhuǎn)頭看她,皮笑肉不笑:“你這情況太嚴重了,我治不了?!?br>
“喔?!狈餮┱Z氣莫測,“心病你都能治,區(qū)區(qū)流血怎么治不了?”
春盡:……
桃枝這死丫頭怎么什么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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