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萊的狀況也沒比他好多少,她的眼皮越來越沉,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再醒過來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張床上,屋子是熟悉的陳設(shè),正是白衣白褲青年給他們準備的客房。
屋子里有些昏暗,她身側(cè)的床邊上坐著一人,是黎諸。
他正輕柔地替她拭去額頭上的汗水。
見她醒來,他嘆息了一口氣說:“你知道,我趕過去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嗎,你幾乎整個人都滑進了河水里,我再晚一點過去,你就要泡成巨人觀了?!?br>
拉萊對他的滿嘴跑火車素來敬謝不敏,她淡淡道:“你不來我也不會變成巨人觀?!彼胫赖氖橇硪患拢骸澳闶侨绾握业轿业??”
黎諸:“一個一個地方找,總能找到的。”
拉萊沉默了。
這一瞬間,仿佛空氣都凝固了。
半晌,她緩慢地說:“其實,你也不用……”
她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黎諸仿佛是根本沒聽到她說的話一般,繼續(xù)說道:“這幾日我仔細思考了一下你上次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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