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偏執(zhí)統(tǒng)統(tǒng)歸咎于她,他溫?zé)岬氖终戚p撫過她纖細(xì)的脖頸,安依全身上下像是結(jié)了冰,從牙縫中擠出三個字:
“真惡心?!?br>
他總是裝得一副乖順受害者的樣子,心卻是骯臟齷齪。
安淮霖聞言,竟然笑了,“是啊,真惡心。”他的聲音很輕,像是在自嘲。
“滾出去,不然我報警了。”她咬著牙瞪著他,眼中充滿憤怒。
“那時候就該報了?!?br>
在他偷偷在飯里給她下藥的那個夏天,在他侵犯她的那個夏天。
安依當(dāng)時沒有報警,不是因為安淮霖當(dāng)時還未成年。而是她不希望讓父親生前引以為傲的兒子坐牢,她寧愿相信他只是一時沖動。
可他已經(jīng)是蓄謀已久。
安依這輩子就沒見過b他更無恥的人。
這本該是一個平靜黑夜,然而,月亮卻被籠罩在了層層Y云中,仿佛有人用大手遮住天空,不讓它見光?;鑘的廊燈閃了幾下后,徹底熄滅了。居民樓道只剩漆黑一片,門后玄關(guān)處堆積的紙箱紛紛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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