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安的手跟蟲子似的爬到他胸口,“這個詞用的太好了,自作自受。”紗布上是干燥的,不厚,血沒滲出來,傷得應(yīng)當(dāng)不重,是傷在左心口,還是右心口呢?
柳涵拍開他作亂的手,背過身去蜷縮成一團,“本少爺現(xiàn)在不逼你說,等回了宗門再好好教訓(xùn)你?!?br>
“那我先編好,看你喜歡哪一版?!辈辉敢庹f就不說吧,他調(diào)笑著摟住柳涵,身上蓋著的被子滿是清香。
那頭傳來聲嘟囔,“真是膽子大了,什么都敢說。”
背后那團熱源久久沒有動靜,就在柳涵以為他睡著了,正要轉(zhuǎn)身去看時,一個冰涼、滑溜溜的東西順著后腰塞進他手中,耳邊話語綿軟,“謝井輸給我的,我拿著也沒用,等回去了你試試?!?br>
“......嗯。”
玉墜消失在手中,現(xiàn)在戴在身上多少有點兒挑釁的意思。
夏承安猶豫了半天,“宮思云...你怎么想的?”
柳涵像是被戳中了心事,“嗯?怎么了?”
“你不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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