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摸了摸頭發(fā),支著腦袋看他,不吭聲。
顏墨城卻忽然站起。凌然原本只當(dāng)作他故意言語調(diào)笑擠兌自己,現(xiàn)下看他真的不說,便急了,一把扯住他袖子。身體卻仍舊沒法保持平衡,被椅子腿一絆,又一次摔到他的胸膛上。
顏墨城推開她,無奈道:“雖說你投懷送抱我自然高興,但也不必這么熱情吧。”
凌然面無表情,抬手打在他的鼻梁上?,F(xiàn)在她已經(jīng)感覺自己神經(jīng)麻木到連臉紅都不會了。也不知什么時候起,印象里嚴(yán)肅的老板變得這么像個花花公子富二代。
“看來還是要去那一趟?!鳖伳浅烈鳎D了頓,看著凌然:“你一起吧。單獨(dú)在這我還是不放心?!?br>
“去哪里?”凌然雙手抱胸,牢牢坐在椅上:“我不想出去。”
顏墨城忽然挑眉輕笑,淡道:“凌然,你覺得我是在和你商量么?”
———————————————————————————————十分鐘后,出租車上。
凌然悶頭坐在車后座不說話,她發(fā)現(xiàn)自己真是完全沒有人生自由了。更糟糕的是,明明都是自己的事情,沒有和顏墨城說的義務(wù),但是看著他還是會覺得心虛。
更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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