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起身,負手而立。荊楚看著他的剪影投在墻上,仔細聽著他的言語,微微頷首。
她的身形再度隱如黑暗中,無聲無息,似乎這里從來就沒用她這樣一個女子存在過。
“荊楚。”一片寂然中,顏墨城忽然輕聲問:“你認識的凌然,是個什么樣子的人呢?”
沒有人回答。他以為她已經(jīng)離開了。坐下,拿起一早便涼了的茶水。卻聽到女子特有的清冷刻板的音色。
“凌然,她是個最有意思的人……”
顏墨城微微笑了,便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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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然醒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了。不知為何,她心中一驚。那種感覺就好像是高中時代上課睡過頭的感覺。她套上衣服下床,這時才反應過來這是在顏墨城家中,前一天的記憶也慢慢回到腦海。
她推門走出房間,不慌不忙地先自去洗漱了。水池子邊有一次性的牙膏牙刷,毛巾和梳子,就像是酒店。不過也看得出,這層樓面應該是挺少使用的。就在她這么想的時候,拉開抽屜卻發(fā)現(xiàn)了一支深紅的唇彩和一套蘭蔻的護膚品。
難道有女人在這里待過?冒出這個想法的同時,她覺得心里不太舒服。轉(zhuǎn)念卻又覺得自己可笑。以老板的身價才貌怎么也算個鉆石王老五,交往個把女的有沒什么好奇怪的?;蛟S是因為他平時一副正經(jīng)且禁欲的模樣,才會讓她一時不能接受,產(chǎn)生這種古怪的情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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