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還是很喜歡你的……”內(nèi)心圣母的凌然開始補救。

        小白大人看著她的樣子，笑了笑，這一笑笑的凌然渾身發(fā)冷。

        然后它說

        “真是，一模一樣啊。”

        凌然停住了。停下的不是她的動作，而是她的心。之前一直游離在話題之外的，或者說是刻意在逃避的心。

        她終于意識到自己別無可逃，只能直面。尖刀已經(jīng)觸及鼻尖。進一步或許是死；退一步，也是懸崖萬丈。

        “到底……是誰——為什么？”

        她的語句支離破碎，但是彼此心知肚明。

        白先生看著她默默凝淀下來的眼神，呼吸停滯了一下。平日里它醉生夢死，嬉笑玩鬧，把自己定格寵物，現(xiàn)在它卻不得不醒。不過也只是蘇醒片刻。

        “因為我答應(yīng)了一個人。在我的世界里，信義重于黃金?！?br>
        凌然高考時背過，這是一句德國諺語。因為特別符合她的世界觀，所以印象深刻。小白大人在這么嚴(yán)肅的場合說出來其實挺搞笑的，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她現(xiàn)在一點也不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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