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還沒回答我!”凌然把酒給他也滿上,順便逼問:“我說對了么?”
“我要開車,你自己喝吧?!鳖伳峭崎_杯子
“一點梅子酒怎么了……”凌然嘟囔,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又莫名其妙地被轉(zhuǎn)移可話題:“不喝無所謂,快回答問題!
顏墨城搖頭,他支著下巴靜靜看著凌然,眸色微微深沉,又說不清是不是光影的作用,因為他的神情中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
凌然呆呆地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而后嗆得……七上八下。
“醉了醉了……”凌然捂臉,果斷移開視線,又給自己倒了杯果粒橙,發(fā)現(xiàn)這么喝其實挺好的。
“凌然,我們推不出完全的真相,經(jīng)常不是因為我們自身的原因,而是因為真相并不是具象的東西,迷局也不是迷宮。順著已有的線索走下去,可能永遠(yuǎn)也走不到所謂的終結(jié)。”他忽然開口,依舊是淺笑的神情,凌然卻驀地覺得他開始認(rèn)真了。
顏墨城拿起她為他倒的酒。燈光下,原本透明的杯子因為歲月布滿了細(xì)細(xì)的劃痕,沉淀著淡淡黃褐色的酒漬。
老板娘約莫是為了省電費,終是只開了他們頭頂?shù)囊槐K燈。燈光依舊昏黃,倦意像蛇一般慢慢滑入腦海深處。顏墨城輕輕晃動著手里的杯子,動作卻是意外的優(yōu)雅,似乎里面盛的不是鄉(xiāng)土粗制的梅子酒,而是上好的拉菲。
他的眼中竟有一霎的迷茫
緩慢的動作中似乎帶有若有若無的熟悉感覺,逝去的記憶像極細(xì)的絲一般抓不住,讓人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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