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花月玄被孟周天這一番舉動刺激得不行,表面上卻是一如往常的從容不迫。隨后他再添了一根手指伸進(jìn)肉穴里抽送了十來下才拔出來,轉(zhuǎn)而扶著自己的陽物抵在孟周天的穴口邊緣繞了一圈后停在穴心處狠狠一挺。
“??!”兩道喘息聲霎時間交錯在一起,只不過一者是痛的不行,一者是爽得不行。
孟周天整個人被捅得虎軀一軟,驟然失力重新躺回房瓦的懷抱。他額角青筋突突地跳動著,眉頭緊鎖勾勒出一個“川”字,細(xì)密的汗水順著鬢發(fā)淌下,他只覺自己的下半身好似被人硬生生撕裂成了兩半,一陣一陣的鈍痛漸漸蔓延到四肢百骸,深入骨髓。
而花月玄其實也沒好到哪里去,孟周天的后穴雖是好好做了擴張,經(jīng)歷了酒水的滋潤,卻還是和初時一樣緊得很,唯有不同的一點就是肉壁不再干澀。只是柔軟的肉壁一層一層不斷地推擠著他的灼熱,不似外表的力道仿佛要將他生生給夾斷,似乎都在無聲抗議著外來物的到來。然而,事到臨頭,他再怎么有耐心也是把持不住了。他低頭看了一眼兩人相連之處沒有出血,才松了一口氣繼續(xù)挺進(jìn)。
“嗯啊啊……月……玄嗯…你怎么……還在進(jìn)來……我肚子……好撐……啊……”孟周天感到未知名的恐懼,后穴的灼熱還在不斷地前進(jìn),肚子逐漸被撐滿的感官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奔涌而來占據(jù)了大腦。
“還差一點,忍著。”花月玄低頭看自己那物還有三分之一左右沒進(jìn)去,想當(dāng)然確實是“一點”。
“好痛……我真的……不行了…嗯…肚子要破了……唔……”豆大般的汗水劃過刀削般的臉龐一次一次濡濕了鬢角,肌理明顯的大腿在秋風(fēng)中不住顫栗著。孟周天只覺時辰一時一刻都是煎熬,前方仿佛永無止境的桃源,不知何時才能到達(dá)盡頭。
“快了,你看,全進(jìn)去了?!?br>
像是要證實自己所說的話似的,花月玄兩手駕起孟周天的大腿壓向他的胸膛。孟周天不愧是習(xí)武之人,身體柔韌性非常好,所以他才能看到自己和花月玄下體的相連之處的春光一覽無余。兩人下體相連之處沒有一絲縫隙,如同連體嬰兒般親密無間。
“真的耶……”孟周天仿佛不知自己是什么處境,就這么傻傻地被花月玄忽悠了去,好奇地盯著兩人相連之處,一時竟忘了疼痛。緊接著他看到了一根粗大的白柱慢慢從自己體內(nèi)抽離了一大段,然后又忽得捅了進(jìn)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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