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東西松開了口,然而下一刻另一只乳頭就被咬住了,死死咬住乳頭,枯瘦的手揪扯方才被咬出血的乳頭,兩只乳頭同時(shí)受到迫害,哲痛苦不堪。
“??!求你,停下,太疼了,我的乳頭要掉了……??!”
啪!哲的臉挨了一巴掌。
“老衲可是花費(fèi)一千兩買了你的初夜,別說要掉了,就是真的給你咬掉你也該跪下謝老衲?!?br>
為了讓自己玩得更爽,老東西把一小盒助興的油膏全挖出來抹在哲的兩乳和屁眼,沒一會(huì)兒,哲就臉色潮紅,口水泛濫成災(zāi),無論乳頭被如何擰哲都叫爽,像是失去痛覺,不被擰了張著嘴浪叫著求擰。
擰夠了乳頭,老禿驢又想出新的花樣折騰哲。緬鈴拽了出去,老禿驢撿起地上的禪杖,慈愛地?fù)崦?,聽到叮?dāng)作響的聲音哲睜開眼,就見老禿驢把和床差不多長的禪杖拿上了床,哲搞不懂對方要做什么,直到一條腿被扯高,禪杖的尾端對準(zhǔn)了自己的下體。
老禿驢桀桀怪笑,圓潤寸粗的桿體戳進(jìn)了哲的體內(nèi),躺著的哲一聲不語,老禿驢以為對方嚇壞了,實(shí)際上哲想的是真雞巴不頂用來個(gè)假的也行,而且禪杖那么長,輕松能捅到頭。
禪杖進(jìn)去了七八寸,遠(yuǎn)超過老禿驢的雞巴長,又進(jìn)了些,進(jìn)到頭了,老禿驢兩手握緊了禪杖搗蒜似地瞎搗起來,哲隨之抬高了屁股任人搗,又臟又干的禪杖插了一盞茶的功夫一片濕漉漉,而被插的哲哪有半分痛苦,分明是快活到不行。
哲越快活,老禿驢越不快活,禪杖重重砸在地面,老禿驢跳下床,打開自己隨身攜帶的包袱,從里面掏出條鞭子,但見那鞭子尺長有余,通體烏黑,而有約五分之四的長度布滿了小小的倒刺。
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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