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陽舔了舔秦越的手心,舌尖劃過溫厚的手心,漫不經(jīng)心的想:秦越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以前可是一句反話都不敢說的。
兩人黏黏糊糊了好一陣,才收拾好出門。門外,尉遲步他們一坐一站的等著。
幽州到鄴門距離不算遠,但也絕對不近。以往幽州還是綠洲的時候,水源充足,路途便捷,走個兩天一夜差不多就到了。現(xiàn)在幽州變成了這番景象,能代步的駱駝也生得瘦小,成年人騎在上面都沒有安全感,相較之下腳程也慢,可能要四五天才能到鄴門。這還是保險的,他們沒有沙漠引路人,萬一遇到個黃霧、流沙,指不定命也要陷進去。不過再危險,也沒人說不去。大家戴好紗帽,掛了好幾個水囊、肉干,牽著駱駝出城了。
沒有陰涼的遮蔽物,只有恐怖和干涸。秦越騎在駱駝上,舔了舔唇。
張少陽遞給他水囊,“別舔嘴巴,口干就喝水?!?br>
秦越推拒開,“我不渴?!?br>
張少陽看了他一眼,打開自己喝了一口,又遞給秦越。
秦越喝了。
也只有張少陽才有辦法制住秦越這固執(zhí)的自尊心。
四人騎著駱駝,排成一隊,沉默地走著。高溫烤炙著人的皮膚,腳下是綿延無邊的金色海洋,一層迭起一層,送至遠方的海市蜃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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