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藍的目光這才不安地閃爍了一瞬。

        “這些不重要，還是憐憐的事更要緊。多余的東西，以后再解釋。”

        三人結(jié)伴回到花園小區(qū)的路上，都一致地沉默無言。

        季憐一直在捏著兩臺手機，期望著堇可能會尋到別的地方給她發(fā)短信報平安，結(jié)果當(dāng)然是什么都沒等到。

        喻藍想問的事有很多，考慮到季憐現(xiàn)在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猜想問不出什么，她只能自己消化。

        電梯里，還是戒最先打開話茬。

        “九年前，我在失憶之前見到的最后一只惡魔，就是他?！?br>
        “你說的他指的是誰？”

        情緒沉寂到現(xiàn)在的季憐忽然開口問出了一個聽似多余的問題。

        ——除了蜘蛛，還能是誰？

        戒肯定地點了點頭：“就是跟在你身邊的這只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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