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吻你。”
季憐現(xiàn)在已經(jīng)連這簡簡單單的四個字都聽不得了。耳尖著了火般艷紅,氣息也被他撩撥得慌亂。
兩個人的關(guān)系,太過曖昧不堪。
即便是游魂與殘軀,抱著終究是一死不如享樂的心態(tài),季憐也仍有一點無法以自身作則茍同。
——沒有感情的床伴交纏,她不能認可。
至少她做不到和無法進行情感共鳴的對象交合。
可是,每當用這個原則勸誡自己之時,身體都會誠實地對堇產(chǎn)生反應。
數(shù)日的溫存在游魂消散之時不過也只是一場幻夢,像他身上的白堇花香氣。
諸如此類的借口季憐找得快要爛熟于心,都抵不住堇反復吸吮的一個吻。
她賜予了他名字與信物,沒有拒絕他的撫慰。內(nèi)心深處早就知道了自己對這份禁忌的妥協(xié)。
像她坎坷的陰陽眼一樣不見天日的,秘密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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