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壓在心底多年的話終于說了出來,可惜另一個人沒聽見。
顧念一接過來陸今安遞過來的茶水,抿了一口,溫度剛剛好,“要錢沒有,想讓我?guī)兔η笕?,不可能,法律該怎么判怎么判,該賠多少賠多少,我不可能再出一分錢。”
她還悠閑地喝茶,這兩口子感情什么時候這么好了。
上次回家還和陌生人一樣。
顧國華轉(zhuǎn)而對陸今安說:“你就縱容她這樣,不管她弟弟死活。”
陸今安和顧念一并肩而立,始終牽緊她的手,語調(diào)端得散漫,“我聽我老婆的?!?br>
小兩口話術(shù)一致對外,倒顯得他多余。
顧國華萬萬沒想到,陸今安絲毫不在意,他轉(zhuǎn)頭對顧念一說:“你確定要這樣做?以后可沒有娘家為你出頭。”
這是什么可笑的言語,顧念一倏地笑了,像打量陌生人一樣,上下掃了一遍,“現(xiàn)在有還不如沒有呢,好走不送,我要睡了?!?br>
爭執(zhí)差不多了,徹底撕破了臉,早該如此了。
上次回家已經(jīng)將所有的東西搬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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