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桑安醞釀了半個月的暴風(fēng)雨來得著實猛烈,把顏辭養(yǎng)在窗外的嬌花吹得奇形怪狀的,兩片長長的葉子直接被吹劈叉了,可憐巴巴地保持著那個劈叉的姿勢被雨點打了一遍又一遍。
顏辭手上戴著的電子手表“滴滴”作響,他抬起汗涔涔手一看,累得說話都斷斷續(xù)續(xù)的:“它提醒我,心率過快……讓我趕緊…緩緩?!?br>
陸桑安撈起顏辭垂下去的手腕,動作輕柔地摘下手表扔在一旁,“這回不用緩了?!?br>
顏辭點著陸桑安的胸膛,指責(zé)道:“你這是在掩耳盜鈴?!?br>
狂風(fēng)暴雨來了兩次后,顏辭撿起地毯下的手機(jī)一看,大叫道:“八點了!不來了!讓我收拾收拾直播了!”
“馬上?!?br>
陸桑安語氣和平時一樣沒有起伏,但音調(diào)卻比平時低了許多,還帶著不易察覺的沙啞。
八點半過,顏辭崩潰的甩了個枕頭在陸桑安的臉上,“有完沒完呀,你都第幾個馬上了?”
“你放松點,我動不了了?!标懮0矏灪咭宦暎~角似有青筋鼓起。
顏辭整張臉埋在枕頭里,怒罵:“滾?!?br>
陸桑安的視角看去,顏辭整個人伏在床上,露出紅到滴血的耳尖,還有細(xì)白纖長的脖頸,他一只手就能握住那脆弱的脖頸。
暴風(fēng)雨終是把窗外那盆嬌花打得七零八落的散在花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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