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往里面看一眼：“小五呢？”

        “她……”

        見程云泱欲言又止，沈寂直接進(jìn)去。

        客廳的沙發(fā)上，姜凝手上捏著紙巾，眼睛無神地坐著，淚眼汪汪，一臉的生無可戀。

        果然是受委屈了！

        沈寂的面色瞬間凝重，大步走過來：“小五，欺負(fù)你的小子人在哪，你把地址告訴我，我現(xiàn)在就去童城廢了他?！?br>
        姜凝抹了下眼角，眼眶紅紅的：“沒有人欺負(fù)我，我就是自己控制不住想哭。”

        沈寂聽得一頭霧水：“為什么想哭？”

        他一問，姜凝低著頭聳動著肩膀哭的更傷心了。

        沈寂看著一陣心疼，又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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