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姜凝離開，盛承澤想到剛剛姜凝的眼神，仍有些驚魂未定。

        自己曾經(jīng)的下屬，有一天用指責的眼神來看他，甚至他在承受那種目光時，不會有絲毫不妥，還試圖去辯解。

        這種感覺還挺微妙的。

        至少四年前得知姜凝是陸總的女朋友時，他沒這樣的感受。

        徒步去別墅區(qū)門口時，盛承澤對周秘書道：“姜凝的變化真不是一般的大，剛剛隨便一抬眼氣場也太強了，她是不是被陸總傳染了？以前感覺挺和善的?！?br>
        周秘書幫他回憶：“盛總監(jiān)，你確定她是現(xiàn)在才看起來不好惹嗎，以前在你手底下工作，你幫著馮嵐試圖讓她離開陸氏集團，她怎么跟你叫板的你忘了？”

        盛承澤一怔，想起這事：“那是因為仗著背后有陸總，她才敢這樣的?！?br>
        周秘書哂笑：“你要說她仗勢，仗勢的人一般都比較小氣，事后她可有報復過你，比如再仗著陸總狐假虎威的找你麻煩？”

        盛承澤搖頭：“那沒有，甚至還挺客氣的?！?br>
        “這不就結(jié)了，她連報復你都懶得報復，為什么？因為人家壓根沒把你放在眼里過?！?br>
        周秘書說著，轉(zhuǎn)頭看向盛承澤，“所以說，有沒有可能是盛總監(jiān)你自己一直帶著濾鏡看人，覺得人家曾經(jīng)是你手底下的一個小前臺，毫無背景，如今居然敢瞪你，才會如此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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