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那個充滿香味的房間,林冠雪卻覺得剛才吸入的熏香味道一股腦地沖了上來,本就難以抑制的那股昏沉感更洶涌地襲來。
不妙,林冠雪覺得自己馬上就無法對抗這種身體上的反應。能堅持到現在靠的已經是他那點兒備受折磨的意志力了。
背著他的人動作很快,轉眼不知道從哪個側門下了樓,出了會館。腳步聲幾乎沒有,也沒有人發(fā)現。
或者說,這個會館內魚龍混雜,從那個領班的反應可以看出,這里本來就有楚鈺榮買通的人。
會館內有空調,一出來體感明顯不太相同。
林冠雪手心都在出冷汗,舌尖的那抹血氣暈暈乎乎到了鼻尖,他感覺自己就要撐不住了。
這種感覺很怪,他覺得耳邊像是被蒙了一層東西,朦朦朧朧地聽不清楚身邊的聲音,就連反應也要比平時慢上兩拍。
林冠雪試圖集中精力思考,但大腦就像生銹了,在藥效的影響下,怎么也轉不起來。
“什么人?”他聽見帶走自己的人問。
聽不清楚,應該大致是這個意思。
是自己那會兒的求救信號被聽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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