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搞清楚,哥哥和你可什么關系都沒有?!?br>
“那你和他就有關系了?”
褚行宵一時語塞。
他何嘗不曾對池湛生過氣,太多次了,一想到哥哥有可能會和別人在一起,他根本克制不住自己惡毒的想法,想取而代之,想當哥哥的男朋友,想和哥哥結婚。
“都看我做什么,難道你們就光風霽月?”褚行宵知道,他們其實都一樣,即使看上去再無動于衷,不能示人的念頭卻是一個比一個多。
事情顯然更難辦了。
誰都殺不死誰。
趴在池湛懷里的白狐抖抖耳朵,探頭與池湛額頭相碰,閉上了眼睛。
因為只能以游戲作為媒介,為了避免被察覺,他們無法恢復人身,只能以動物的形態(tài)將入夢的池湛拉入暫時構架的游戲框架。
至于是什么動物,全靠池湛對他們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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