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并不是一小口,而是打算將這杯酒喝光。時間拖得越久,對他越不利。
酒剛入喉,旁邊一股猛力將杯子奪走,池湛手指攥緊了些,手腕被那力道拉扯,無意識一傾,酒液呈現(xiàn)一道極其優(yōu)美的弧線于空中做拋物線運動,徑直澆了周宴行一頭一身,地上也灑了不少。
周宴行滿臉鮮紅液體,順著他的頭發(fā)、鼻梁與堅硬下頜骨往下滴,再搭配上他滿臉陰沉暴怒的情緒,很像某個發(fā)瘋的殺人狂準備毀尸滅跡的事故現(xiàn)場。
場面一霎那寂靜。
周宴行胸膛緩緩地大幅度起伏,看起來像是要氣炸了。
造價不菲的高定西裝也已經不成樣子了。
池湛無辜看著他,要不是周宴行搶他杯子,酒不至于灑出去。
周宴行緩緩抹了把臉,睜開眼睛,倘若頭頂有怒氣值的紅滑條,現(xiàn)在恐怕已經升到滿格了。池湛一臉警惕地盯著他,趕在周宴行開口之前,先把鍋推出去:“你先動的手。”
周宴行露出犬齒,猶如厲鬼般陰惻惻道,“我就不該心疼你?!?br>
“……什么意思?!背卣亢傻囟⒅票呀浽跔巿?zhí)中碎了一地,還剩大半瓶的酒,“你反悔了?”
“是啊?!敝苎缧休p飄飄地說,隨后朝門外走去,丟下一句,“你這輩子,不,下輩子都別想回去了,池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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